浅莲虽然看着柔弱,却是个倔强的性格,行事也很是凌厉,说走便走,她欠了个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没什么要带的,这便走了,其实也只是一直等你回来与你说一声而已。”
我虽然乍见她的时候觉得从容,现下才看出她很是匆忙,便也没有说什么,随她去了。
我与浅莲说了一通话,怀梦却只是站在一旁发呆,待得浅莲走远了,她才回过神来问我:“师傅,那怀梦师娘是哪个?”
我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摸了她的头道:“师傅未成亲,哪里来的师娘。”
她突然便一副既欣喜又失落的模样,之后又是良久的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只心里怦怦的跳着,怕极了她突然念起我对她做的事情来。
我们见着面后,谁也没有提起那个晚上,我怕说出来她便又要跑了,而她,估计是因着羞耻害怕还有对我的恭顺吧。
既然她愿意回来,又默契的都不去提,我便都当了不知道,只这样便好。
只她如今这样问着,我却怕她会想我没有给她找师娘,便又会对着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忐忑着,我便忐忑着她的忐忑。
怀梦仿佛踌躇了很久,待走到了屋子里时才又问道:“师傅,你为什么不娶妻?”
我只道她果然是怕我了,连屋子也没有进去便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