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终于晓得自己果然还是没有情根的,心神也很是波动,只有欲念的神又与魔何异?下意识的我便排斥那种感觉,排斥自己对于徒儿存着那样的念想。
只我果然是太过放纵自己了,怀梦又是那般温顺,便开始妄想或许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即使我是个不能爱人的神君,即使她只是我的徒弟,即使,她与我只是师徒的情分。
我以为什么事情都顺利了,她便遭了难,我自己也受了那雷劫。
这是惩罚吧,我迫了自己不去想这个,到如今却终于还是不能不去想。
这当然是惩罚,即使她成了我的妻,我也只能看着她,不能碰她,不能抱她,或者,毁了她。
我只觉得越想便胸口越痛,越痛却又越甩不开这样的想法,心里一阵热辣的火越来越盛。
“师傅!”
我听得怀梦叫我,抬了眼看到她那张柔美可怜的脸,一口血便再也忍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
“师傅,”怀梦呆了下,叫得我一声便急急过来。
我见着她柔柔的眉皱着,心里便很不舒服,伸了手想去帮她抚平。
“师傅,你怎么了?”她一只手抓了我的手握在手里,另一个手帮我抚了嘴角的血,柔声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