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摇了摇头,对着我道:“师傅,是徒儿太荒唐了,我与你,又怎么能成夫妻之礼呢?”
荒唐!她现在却与我来说荒唐,哪里荒唐了?
“你爱我,我也,我也为什么不能成夫妻之礼?究竟是哪里荒唐?我看不出哪里荒唐。”我拉着她的手,急急的道,突然想起陀螺曾经说过她成婚前也是异常的焦躁不安,当下觉得心里了然,追问道:“你是不是心里害怕?没事的,成亲前都这样,没事的,你相信师傅。”
她仍然摇头,退后靠近桑竹的怀里,对着我道:“不是的,只是徒儿觉得,与师傅您并没有到夫妻的情分。”
没有到夫妻的情分,什么叫没有到夫妻的情分?我们这样都不算到夫妻的情分?是你傻还是我傻?
“桑竹,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勉强不得怀梦,自然只能对着桑竹吼。
他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既惊慌又无措,只盯着怀梦,嗫嚅道:“神君,我”
他这副懦弱的模样更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厉了声音道:“你什么你?怀梦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妻了?”
荒唐事,这才是我遇到过最荒唐的,简直荒唐至极。
最让我害怕的就是,我竟然隐隐的要相信这件事了。
怀梦现下做的是少妇的打扮,如果不是嫁人了,又怎会这样?
“师傅,你不要责问桑竹,这件事与他无关,是徒儿的错,您要打要骂,要罚要惩,都降到徒儿身上。”她一句话两句话都在维护桑竹那家伙,好似我这个师傅是个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