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儿,你可莫怪师傅欺软怕硬。
我不理桑竹,唇角勾着弧度,对着怀梦道:“那师傅告诉你,如果你不想他有事,现在就乖乖跟我走,不然,师傅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绑得她,做坏人又何妨?干脆一路坏到底好了。
我见着怀梦的神情从平静到震惊,既而是不可置信。她望着我,颤着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到她眸子里印出自己的脸,既狠戾又疯狂。
她不知道我的这一面,而我,原本也不想她知道。
甚至,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忘掉了这一面。
你讨厌我么,讨厌这样的师傅么?
可是,如果师傅的这一面能绑住你,让你讨厌又怎样?
十三已经退到了一边,他轻微的叹息传进我的耳里。
我望着惊恐的桑竹,一阵阵快感从心脏处开始蔓延至全身。
“怎样?”
我这般你们又能怎样?
突然,我便想起三千岁时,夜叉王跪在我跟前求饶时的心情。
我这般,你们又能怎样?
我能觉到自己唇角的弧度不受控制的挑高,脑中紧绷的兴奋感几乎要将我湮没,为着他们的惊恐与无助。
“师傅。”怀梦轻摇着头,开始向后退。
她瑟缩的身子,蕴水的眸子,颤抖的嗓音,无一不在告诉我,她怕我。
可是,她怕我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