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得自己怎么了,看着浅莲动弹不得。
她也看着我,模样从疑惑到古怪,接着道:“阿念,你,你真的认识她?那人还说,如果我说完上面的话,你有什么反应的话,就告诉你,这一万多年,她很想你。”
蒹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捏着我的手腕。
我挣了挣,脱不开,反手抓了她的腕,仍然盯着浅莲,“她想我什么?她说想我什么?”
这声音是我的么?比之前的嘶哑多了那么多的凄厉。
她是想我什么?
一万多年。
一万多年,我早就忘了。
“想你,想你,嗯,阿念,她说,她说,”浅莲难以启齿的模样让我心里泛起了一阵涩意,“想你,是不是,是不是还为她痛着。”
喉间的低吼与呜咽压也压不住,从唇间一阵阵的溢出。
酱酱轻呼了一声,手搭在了我握着的右拳上,轻柔掰开我的指,放了蒹虚的手。喃道:“难道,难道是一万多年前那个,那个人?”
那个人,是了,就是那个人。
可是,我回答不了酱酱。
只觉得全身虚脱了一回,喉间的话卡了良久也说不出口。
阿舅与陀螺的模样都少少变了几变,几乎是同时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