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怀梦却是个非常奇特的女孩子,我们巴拉了一堆,又是好话又是恶语的,她纹丝不动,保持着刚出门的姿势变也没变,看起来应该是异常镇定,雷打不动吧,偏偏那泪水哗啦啦得流不停。
师傅,她好像哭得很伤心。
徒儿在旁边轻轻扯着我的衣服,言语之间是担心与犹豫。
不晓得她是怎么看出伤心来的,我只以为是怕得。
无奈嘘声。
这个,在人家面前说不太好,这姑娘长得那么像你,估计也是水做的,一哭就很难止住了。
“唉,怀梦姑娘,你,你不必担心,怜玉她已经不认识你了,不会做什么的,进去说可好?”十三今天叹的气比我以往听到的总和还多。
正待我想要问他忘了是什么意思时,那怀梦已经将捂着手放了下来,手上抹着泪,笑得很是凄凉。
我这才能仔细打量她,发现与我徒弟还是有些差别的。
巴掌大的瓜子脸比徒儿的更加瘦削苍白,显得那双眼睛尤其得大,身材更是纤细瘦弱许多,怎么看,怎么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大约是因为做的妇人打扮,也比起徒儿成熟了不少。随着她抹泪的动作,前额刘海被胡乱撩开,那里忧愁盛得很。
她抹完泪,侧了身子避开了我的打量,意思似乎是让我们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脸上的笑不是发自内心的,又凄苦又无奈,心里不禁有些犹豫。
她如果是迫于我素来流传的淫威,勉强迎我们进去,本君这不免又有欺凌弱小的嫌疑。
不确定的问道:“姑娘,你是真的让我们进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不会勉强你的。”
约莫着她真的很怕本君了,也不知外面恶名是怎么传的。
我叫她一句姑娘,便见着她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