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又一眼瞟向了那怀梦。
我心里一惊,怕她再说出什么话来,连忙开口道:“酱酱,你就少说两句吧,怀梦姑娘受不了太大的刺激的。”
这厢,我的话音一落,那边果然就出了事。
怀梦的身子刚才我看着就有些虚,这一刺激竟然直接软在桌子旁。
她自己却还毫无自觉,双眼无神的不知望着哪个地方,嘴里喃着,估计还是那两句。
我这一看,还得了,又想起之前十三说的一尸两命,心里急得一下,连忙到她身边蹲了,轻声问道:“怀梦姑娘,姑娘,你没事吧,你,你不要有事啊。”
反复叫了她几句,她才反应过来,抬头望向我,眼神却迷蒙的不知道在望哪里。
“师傅,师傅,”她模模糊糊的叫着,满脸的泪水,两只手抓了我的衣裳,“师傅,怎么会这样?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怀梦做的算什么?”
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抓着我衣裳的手,颤得非常厉害,那血沾在我的衣襟上,很是刺眼。
她这模样看得我很是不忍。
一想我们来这里第一次,就把她弄得这副样子,心中便生出了些许怜惜,轻柔的用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姑娘,你莫要伤怀,这种事情自有定数,也不算你的错,要注意身体,本君扶你去床上可好?”
本君虽然一向不相信天命难违什么的,只现下也只能用着话来安慰她。她这样子还是在床上呆着好,万一动了胎气就糟糕了。
“不对,不对,”她反反复复摇着头,声音含糊又嘶哑,“师傅,师傅,都是徒儿的错,无论徒儿,无论徒儿做什么都是错的,都是徒儿的错,徒儿本身,便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