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太行好。
她听到我的回应,笑出了声,摇着头道:你还真什么都听我的么?不过,自然不能叫太行。
我被她的笑分去了注意力,愣愣问道:那叫什么?
别辰的手从我的颈侧移到了眉上,冰凉细腻。
我想了很久哦,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叫怯月。
怯月。
我不曾想过,威严妩媚的她会想出这么纤柔的名字,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欣喜道:那就叫怯月,再好不过。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我,究竟在想什么呢?
那么多年,不曾梦到过别辰。
怀梦还在我身边睡着,依旧不太安稳。
伸手抹了一把脸,我不晓得,那些水渍究竟是汗水还是我已经忘却的泪水。
近来,被不断压抑着的不安,蠢蠢欲动,我却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暗流让我不安。
也许,相隔一万年,该还的,总是要还清的。
族里的祭典很顺利,并没有因之前的事情出一点岔子,这让至和很安心,却让闻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姆天天来看我,时而还蛊惑我带她逃家,幸而我只又呆了三天就回了云梦泽,让闻素自己操心去了。
我虽然知道,她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且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却也知道,这不是我能管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