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总是怀疑自己的教育方式很有些问题。
本君素来觉得孩子跳脱活泼些才好,只怀梦年纪小小,一级逻辑,二级逻辑,甚至三级逻辑问题都能研究得万分透彻。又时时露出深思的神情,从来不让我担心,只让我觉得孩子小小就有些成熟稳重过头了。
好似此时,她的模样让我不得不有种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孩子说话的错觉。
“嗯”我轻哼着现出思考的模样,觉得要找出个不太丢脸又合适,让她听得又不再追问的答案,“大概,师傅最怕的是怀梦不在师傅身边吧。”
不是本君自吹,当初好歹被封了个天才的名号。本君自个儿都忍不住要为自己这答案喝彩了。
既现出师傅该有的和蔼与疼爱,又教了她师徒情之重。
怀梦汪汪的大眼仍然瞬也不瞬的望着我,模样越发谨慎,半晌不曾开口。
这孩子总有让本君失落惆怅的本事。
在我巴巴等着她对于我这个师傅的答案作何感想的时候,她却转回了头,望向了海面。
“怀梦?”我柔着声音喊她。
“师傅,”她的小手突然撑在我抱住她的双臂上,架起身子朝着那边俯去,“你看,金乌要出来了。”
她的声音透着那么多的欣喜,“大海变得好漂亮。”
远处的海面已经透出了些微的橙红色光芒,柔和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