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低声在她耳边调侃,本君破坏风情的能力与日俱增,“又想师傅说你在我心里也是最漂亮的?怀梦,你明明晓得自己说完,师傅肯定会这样讲,所以只是想听师傅夸你对不对?”
她低声骂了一句没正经,就想捶我。
“自然,”将她将要落下的小手握进掌中,将她抱紧软了声音道:“你在师傅心里也是最漂亮的,无论你想听几次,师傅都会说。”
她没有丝毫挣扎,整个人窝进我的怀中,声音透着些微的慵懒,我却明显感觉到其中所夹杂着的,故意被掩盖掉的鼻音。“师傅你就会寻徒儿开心。”
“说起来,”转了话题,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不能实现的诺言时,个中慌乱不言而喻,“当初你刚出生的时候,师傅可是狠忙了一阵,待得孩子出世,你估计也没什么时间好休息了。”
“嗯,”她点点头,却又道:“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些,毕竟药君和兼虚都说还有七八年的。”
“不早不早了,”本君虽然自诩看得开,却也总是忍不住想自己不在后,怀梦要怎么过,不免总是提到这些话题,敏感如怀梦,大约是有些感觉的,只这种时候,我只能做些引开她注意力的事了,“你师傅我活了两万多年,七八年不就是转瞬间的事么。”
一边笑着与她说话,一边将她抱起。
浅莲以命相抵,换我十年寿命,这手上的伤,不知算不算得好,却终于再一次能够用它来抱怀梦了。
怀梦轻呼一声,抓紧我的肩膀,娇嗔道:“师傅你干什么。”
我这一计得逞便不自觉又生一计,暗忖着不如假戏真做的好。
“床榻比较软,还是说怀梦比较想在这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