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以为他们是对于花音有疑惑,却不晓得自己当当是太天真了。
“神君,对于花音此人,在下觉得可再议,在下疑惑的是,您为何会见到敌方的统帅,而且又没有发生任何冲突的回来?”
那人我见着面生的很,只他坐在瑜雅那边,当是天界的人。
他句句话都是对本君的质疑,这倒是非常出乎我的意料。
“放肆,”瑜雅虽然微微皱了眉,训斥了那人一句,却丝毫没有威慑力,面容上也看不出对于那人言行的恼怒。我等着他的下文,果然听见他接着道:“怜玉神君你也敢怀疑?谁都晓得,她与两届妖王都是旧识,叙叙旧而已,与此战有甚关系?而她又有什么必要编排出一个人来?”
我讶异于瑜雅给我的,与上一次截然不同的态度。
他这番话分明是指摘我与妖界有私情,此次说出花音,不过是为了扰乱视听,继而放松对于洛贞的重视。
我望向闻素,她却并没有看我,手里把玩着茶盏,脸上甚至还带了些微的笑容。
不禁苦笑一声,只埋怨的瞥了她一样,继而对着瑜雅道:“瑜雅皇子见解非凡,所言甚是,怜玉与那洛贞确是旧识,也是旧敌,若不是本君身体大碍,怕非得一场大战,只此次自知以一敌二并非对手,想来本君怜惜自己性命,落荒而逃,实是惭愧。”
他干笑一声,拱手道:“神君言重,神君言重。”
瑜雅的态度简直是怪异至极。
他明显不是真的怀疑本君,却到底是有什么必要来假装怀疑我,让我难堪呢?
便说他与云悦是至交好了,可当初云悦事发,他虽是来求我,姿态放得低了些,可也确实看不出对于我有什么不满,只如今突然发作,让我颇有些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