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纤细修长的小腿架在腿上仔细摸索着反复检查即便,那白皙的皮肤上倒真的连一个红印都没有,自然也没有什么伤痕,不禁狠狠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乾达婆那家伙还算有些分寸,幸好没事。”
她听得我的话,连忙俯身伸手拉了已经被褪到膝盖上的裤脚去盖小腿,声音略有些慌张,“嗯,师傅你放心,乾达婆师傅待我极好。”
她一句一个乾达婆师傅不禁让我有些吃味儿,只卸开她的小手,一边帮她拉裤腿,一边埋怨道:“她待你极好,她待你有师傅好么,哼!”
耳边竟响起她略有些压抑的笑声。
我一时觉得越发委屈,只抬头去望她,哼哼唧唧的问道:“徒儿,你竟然笑师傅,你说,你是不是比起师傅更喜欢乾达婆那家伙。”
怀梦原本看着我,却在我去望她的时候复又低了头,乖乖收了的手抓着裙摆,声音嗫嚅又含糊,我却听得分明。
她说,“不一样的。”
嗷,不一样!
我这心里一阵欢喜,一时之间竟觉得自个儿委实有些小气。怀梦与我这师傅的感情又怎么能是乾达婆这外人可以比的?她最多就是个临时老师,咱才是正牌的师傅加监护人,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
我一乐自然不再怨天尤人,帮她将袜子和鞋子穿好,呵呵笑道:“嗯嗯,这个是自然的,怀梦就是师傅的孩子,师傅最喜欢你啦,所以你也要最喜欢师傅哦。”
她仍旧垂着头,却分明点了一点,甚得我心啊。
“我看今日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拍了拍衣摆,对着她伸出手道:“咱们也在须弥山呆了端日子了,师傅带你去别处转悠转悠可好?”
她踌躇了一会儿,终于伸过手来。
将她从地上拉起,又弯腰拍了拍她的裙摆,刚好听得她小声的嗫嚅:“师傅,记得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