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意识到这不太好。我原本是不想让她紧张,但现在看来,我的焦躁情绪反而在影响着她。
“c是对的。”我想了想还是不能本末倒置,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希望正确的答案能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凌初一真的是太喜形于色了,一听到我的话,眼睛都亮了。“太好了!我选对了!”
“嗯。不过不能再问了,我们全部考完之后再对。”
“嗯嗯嗯!”她连连点头,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我以前看到其他同学都互相对答案,觉得真好啊!”
她说得时候带了好多的羡慕与向往。
这时我才明白,对凌初一来说这件事本身的意义更多在于是与朋友一起进行的而已。
“……等都考完,你想怎么对都可以。”我觉得自己都要败给她了。
凌初一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实践曾经对朋友的一切美好幻想,却让我觉得,好像和我的每一件事对她来说都有特别的意义。
这样想,让我觉得有一点点不甘。或许朋友是不是我都无所谓,对她来说,只要有这样一个朋友就能很开心了。
这种不甘其实相当的无理取闹,我是明白这一点的。不说现在她的朋友是我,就算不是我而是别人……如果是别人,我就更没道理不甘心了。
可这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不甘实在是难以叫人忽略。像是在寻求平等的关系,像是我已经认为能成为自己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的人是她真是太好了一样。
考试完全结束后就是艰难地等待结果的过程。当然,因为对答案这种风气的存在,事实上分数差不多大家心里都有底了。周末几乎也都是在凌初一家度过的,我都快要回忆不起来自己单独一个人是怎样打发时间的了。
周末两天把几门课程的答案大致对了一下,错误当然不少,但就结果而言已经完全能够达到平均分50分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