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真的闷呢?
这似乎并不是十分重要的问题了。
我确实是在诱导她吧?在一边自责一边做着冒犯她的事。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我实在不该再继续下去了。
初一的胸口一如既往的柔软,她白皙的脖子就在我唇边。女孩子的汗水为什么会带着奶香味呢?还是说只有初一才这样?
只有她才如此馨香,只有她才如此柔软,只有她才如此叫我躁动不已。
“惊蛰……”初一细细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小猫一样。
是我让她更难受了吗?我是在做什么呢?我刚才明明是在想其他事情的。我是在想什么事情呢?
“难受吗?”好像,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初一摇摇头,在我耳边小声地嗫嚅着,嘴唇擦过我的耳廓。
她说:“我喜欢……惊蛰,我喜欢你抱我,喜欢你亲我。我喜欢胸口闷闷的,也喜欢胸口闷闷的时候你帮我揉一下。”
她说:“惊蛰,我最喜欢你了。”
我就告诉她,“我也最喜欢你初一,比喜欢任何人都喜欢。”
我是在做什么呢?
把她天真的童言稚语当作两情相悦的情话一样来听,像是已经和她互通了心意,像是自己那见不得人的感情得到了回应。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