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跪坐起身,气得忍不住想要对着她大喊,只她话还没喊出口,对方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随手把东西扔在了沙滩上,豹子一般向着她冲了过来。
“大小姐!”
花沐还没对着她发脾气呢,反而被她慌张的样子吓了一跳。
“干、干吗!”
花沐不知道白枕是天生面瘫呢还是被哨兵训练磋磨的,只知道她成为自己护卫的五年里,笑容都没出现过几次。至于紧张担忧倒是偶尔出现,可从脸上也看不出太大名堂。
而且表达出来的理由总让花沐觉得郁闷,反正不是怕父亲责怪就是怕女王担心。
不过,到了岛上后白枕的情绪确实外放了一些,譬如这时的慌乱就十分明显。
白枕脸色苍白,拉着花沐的手臂似乎是想要检查她的身体。
“大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花沐莫名其妙。
“我哪有受伤,你、你到底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白枕以为她不想让自己担忧,着急道:“小姐,你不要骗我,我闻到血腥味了。怎么回事,是又有海鸟袭击你了吗?还是、还是你又去采贻贝了?”
该死的哨兵!
花沐轰地红了脸。
她不止一次咒骂过哨兵敏锐的五感,但这次一定是她骂得最狠的一次。
该死的哨兵!
她的生理期真的来了!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