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大小姐,您怎么了?”
不是她怎么了,而是她要被怎么了吧???哪个正常的家伙会把别人擦过……的手帕捡回来当宝贝一样收藏着啊!
“你……我不是说不要捡回来吗?!”
白枕沉默了一下,而后说出了一句让花沐怀疑人生的话。
“……我没有捡回来,是它自己飘回来的。”
浓眉大眼、老实巴交,根本就是假象对不对?!看看她这一脸倔强,破罐子破摔的无赖样,这是吃定了她花沐不能拿她怎么办了是不是?
“它飘回来你就捡了吗?你就不嫌脏吗?”
“您就只是擦了——”
“闭嘴!”
白枕低下头开始用撕碎的香蕉叶把草木灰往手帕中间铲。
“我洗过了。”
这是死不悔改呢。
花沐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羞耻和慌乱。这个哨兵不仅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而且脑子还有问题!
“你变态!”
白枕一边把手帕卷起来,一边闷头答道:“大小姐,我不是变态。”
还敢顶嘴了!
花沐这急得一上头,肚子又开始痛,捂着小腹叫“哎呦”。
白枕着急起来,三两下把手帕两头扎好,用别针固定到背心撕成的布条上,而后连忙赶到花沐身边。
“大小姐,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