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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们的屏障并不只是为自己而存在,更多时候需要放出加护到哨兵身上。

“先是想象出一个圆,一、一个圆,集中精神……”

花沐从未展开过屏障,只能不断回忆着老师曾经教过的内容。露娜先是歪头不解地看着她,等再看到哨兵的痛苦时,像是突然明白过什么来,低低叫了一声,从独角中释放出一道虚光。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在学习展开屏障的最开始阶段都需要进行意念联想。反复练习想象出圆,将圆展开成球,将球扩大成足以笼罩到整个身体,而后再收缩覆盖全身——向导在这一步之前还必须想象放出这一过程。

这是将抽象的过程具体化的一个传统练习方式,一般情况下只有熟练掌握这些步骤形成习惯,最后才能自然快速又随心所欲地施展屏障。

但独角兽释放的光晕并没有经历这样的步骤,而是直接落在白枕身上,形成一道薄薄的“保护膜”。所谓的屏障其实是与精神体本质相同的“物质”——或者说“概念”,花沐在带着抑制器的情况下无法看见,现在却看得一清二楚。

妈耶,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吗?

哨兵被屏障保护后痛苦明显获得了缓解,但另一方面更加糟糕。

白枕伸展开原本因痛苦卷曲起的身体,像是在寻求慰藉般扭动摩擦着床铺。在屏障保护她之前这种动作的刺激太过强烈,而现在则刚刚好——不如说还略显不够。

哨兵浑身肌肉紧绷,皮肤绯红,布满汗水。紧紧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了她的痛苦,半张的口中发出的呻·吟却叫人脸红心跳。

到了这一步,花沐已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决断。两人相距不到半米,她却迟迟不敢伸手碰触白枕。

将她带回来,帮她展开了屏障,然、然后……是不是要把那什、什么热也解决一下?

不不不,这也太荒唐了。她都做出了那么大的努力,为什么还要帮忙解决这样的问题。明明想好要教训她的,这种教训未免也太宽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