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异想天开道:“你现在给我做一个厕所。”
如果只是坐便器的话,以现有的条件倒不是做不出来。
“可那起码需要两个小时,您……可以吗?”
白枕实在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万一憋坏了该怎么办呢?
“你能做?”
“能倒是能,可是……”
“别可是了,你现在给我去做,立刻马上!”
就算死,她也会憋住的!
人生在世,离不开吃喝拉撒睡,花沐来到岛上之后才切实感受到活着真累。
白枕磨磨蹭蹭的,终于还是去给她的大小姐做简易的如厕道具,只她不解和消极的表情实在很叫花沐崩溃。
哨兵的脑子构造着实叫人好奇,花沐恨不得敲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都塞了些什么东西。变态得如此清新脱俗,人畜无害,理直气壮也是不容易。
“喵喵喵?”
绣斑猫是夜行性动物,晚上自然更加活跃,被冷落了一会儿就蹭着花沐撒起了娇。
花沐现在实在是没心力陪它玩,哭丧着脸道:“你就好了,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悲惨的都是自己。
白枕敲敲打打,动作不算慢,利用支架的剩余材料有条不紊地制作着坐便器。
花沐身心俱疲,伤处疼痛,全身酸胀,累极困极还不能睡。
“白枕,你还多久?”
“还要一会儿,大小姐您忍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