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知道自己的魅力无人可挡,但只有六岁怎么说也……太小了点吧?
白枕显然没听懂她的意思,点头道:“是的,我遇到您的时候您才六岁,是个非常直率善良天真可爱的小女孩。”
这叫什么话啦,她现在明明也很直率善良天真可爱。
“你、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就认识我?也一直记得我?”
白枕当然不会忘记,“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花沐顿时跳脚,“那我当时问,是不是见过你,你为什么要说是我的错觉!”
不记得六岁时候的事再正常不过,她不记得,白枕难道就不会说吗?
“您问过吗?”
可是白枕不记得六年前的事,当然也就不知道花沐对她或许隐约还有印象。
“你!”
花沐腿都不疼了,朝着白枕怀里一跳——白枕忙不迭抱住她,小拳头就雨点般落到了白枕的身上。
“你闷着呀,你干脆一直闷在心底好了,现在说什么!”
自然是一点儿都不疼的。
白枕像抱孩子一样把花沐搂在怀里,听着她气急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反而轻松了一些。
“虽然我已经记不起来那时候的事,但……您与我身份不同,幼时相遇已如同一个奇迹,我不该再奢求更多。”
不要文绉绉的好吗?说什么奇迹不奇迹、奢求不奢求的,她等得人都要枯萎了!
这个家伙究竟是有多闷?明明那么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却装模作样地那么久。当她护卫五年,只有在危急的时候她才会在哨兵的眼中看到焦急与在乎,转瞬即逝仿佛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