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件事上如此胆怯。
“大小姐, 你怎么样了?”见花沐半天没有说出话, 白枕更是紧张不已,“大小姐……”
花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哨兵的手掌正轻柔覆盖在上面,终于回过了神。
“白枕!”
白枕已经泪眼汪汪, 好像肚子很痛的人是她一样。
“是不是很痛?”
确实很痛,但比起痛那一个猜想夺走了她更多的注意力。
“白枕,我、我的生理期晚了十天……你说有没有可能……”
有没有可能什么?
白枕的大脑突然陷入了长久的空白之中,所有感官好像在这一瞬间离她远去。她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花沐的话,无法思考那一个可能性。
不,是真的无法理解吗?还是她不愿意去理解?
那不可能。
她一直都很注意,以同性哨向间低得可怜的孕育概率,这个可能性几乎是零。
但……那真的是不可能的事吗?
不是的,没有任何一位哨兵或者向导敢这样断定。
是那一次吗?她没有及时地……还是说,是另外那次?
可是,这怎么可以?暂且不论她根本没打算要孩子,只说如今这样的状况,大小姐又怎么可以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