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走到他身边坐下，眼睛盯着投影，口中缓缓道：“如果状态不好，其实换人也……”

“不行！”梁锦深看向白枕的侧脸，又倏然偏开了目光，“领袖为了我们身陷囫囵，我怎么能临阵退缩。”

“你其实不用那么自责，师傅做什么心里有数，即便其中有什么失误也与你无关。”

梁锦深沉默了一会儿，转口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超越了s级？”

“或许吧，但和师傅的差距还是很大。”

“是因为和……花沐小姐结合吗？”

白枕脸色薄红，有几分难以启齿。只梁锦深与她是多年好友，她终究不愿瞒着对方。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梁锦深勉强笑了一下，“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

白枕以为他说的是自己进入了超s级领域的事，想到方才的失控，神色黯然了几分，“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恭喜的。”

梁锦深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低声道：“是花沐小姐对你不好吗？我偶有听说她经常为难你，这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她结合是不是她强迫你的？”

白枕惊讶地看着他，不可思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然没有这样的事。大小姐对我很好……不如说是我配不上她。”

梁锦深握紧拳头，勉力保持住平静。

“可我当初从未曾听你说对她有好感，她对你又是那种态度。哨兵无法不依靠向导素，如果是因为这样你才与她结合……”

白枕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我对大小姐的感情不需要对任何人倾诉，至于她对我的态度也只是她不懂如何表达而已。锦深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人对我说什么……也就是说，你们是两情相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