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单婉晶惊愕：“师父，你是不是看错了？徒儿哪来的戾气？”

凌池瞥了她一眼，道：“近期是不是特别烦躁、易怒、想杀人？”

“啊！？”单婉晶双手掩口，显然是被说中了。

“乖乖听话就是了，为师不会害你。”凌池说道。

单婉晶连连点头，而后问道：“师父，你不会真是神仙吧？”

“不是。”凌池摇摇头：“为师现在只不过是个大宗师，离破碎虚空，成仙得道还远呢！”

“噢噢，原来师父是大宗师啊！”单婉晶非常兴奋，当今天下公认的大宗师只有三人而已，没想到自己的师父居然是隐藏的第四人，作为大宗师的弟子，单婉晶倍感骄傲。

骄傲过后，单婉晶就有了第二个问题：“师父，你和三大宗师谁更强？”

“当然是为师。”凌池毫不谦虚，也十分自信，因为他现在是大宗师的极限，而那三位，一个二五仔，一个老古董，一个野心家，而且年龄都大了，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是为师自吹自擂，就算三大宗师联手，也打不过为师。”

“……”单婉晶原本还相信师父是最强的，但听到最后这句话，怎么就不信了呢？

感受到单婉晶怀疑的眼神，凌池瞪了她一眼：“你怀疑为师的话？”

“没有。”单婉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大声拍起了马屁：“弟子相信师父是最强的，三大宗师算什么，遇到师父，只有抱头鼠窜，跪地求饶的下场。”

凌池眼睛眯成了两条缝：“嗯，不错，徒儿果然了解为师。”

单婉晶：“……”

良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