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识。”凌池点点头，道：“当年你还是一只只能变出半截人身的小白蛇，那时你吃了我做的美食，说要投靠我，我让你第二天去找我，没想到却一直没等到你，哪怕我搜遍了整个青城山，也没找到你。你可否告诉我，当时你去哪了？”

白素贞深吸一口气，道：“实不相瞒，我的记忆的确停留在一千七百年前，在此之前的记忆，却是不复存在了，而且当年我清醒的时候，便身处峨眉山，但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要回青城山去，直到一千年前，我修炼小有成就，便返回了青城山，但青城山上并没有公子。”

“当然没有。”凌池说道：“自从你离开后不几年，我就被天庭玉帝招上天，成了天庭的厨神，在天庭待了四年多，也就是人世间的一千六百多年。直到前不久觉得有些枯燥，就请了个长假，来下界游览、放松一番。”

“啊！？”白素贞身后的小青惊呼一声：“你……你竟是天上的神仙！？”

“嗯？”凌池这才注意到白素贞身后的小青，一眼过后，道“原来是你。”

感觉到凌池眼神的异样，小青急忙躲在白素贞身后，实在是怕凌池再叫他的丫鬟把自己打一顿丢出去。

刚才从白素贞和凌池的对话就让她知道，自己想报仇已经没有可能了，要是还敢不知好歹的对凌池炸刺儿，只怕白素贞都不会帮她，那就太惨了。

“别怕。”白素贞安慰小青一声，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凌池看着她，道：“我叫凌池。凌云壮志的凌，酒池肉林的池。”

果然是他！

白素贞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没想到刚来钱塘县就找到了观音菩萨指点的溯源之人，而且从之前的对话中，她知道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一定和凌池有着莫大的关联。

难怪我会觉得他的样子很熟悉，难怪我会觉得小白这个称呼很熟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凌公子，当年你我之间，可曾发生过什么？”白素贞说道：“实不相瞒，数日前，我在峨眉金顶经观音大士指点，说我有溯源未了，让我来钱塘县寻找一个叫凌池的人。”

“哦？”凌池愣了下，没想到观音菩萨给白素贞的指点居然不是什么‘须往西湖高出寻’，而是让白素贞来找他。

‘历史’果然改变了，因为自己的出现，白素贞没被当年的小牧童所救，自然也就和今生的许仙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