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拾欢轻笑一下,倒不怎么上心,回头搭着傅北的肩往中学部去,边走边说:“乔西脾气挺大的,还闷着不吭声。”
傅北神情淡漠,看不出深的情绪。
“你别惹她不就行了。”
赵拾欢挑眉,“哪惹她了,没有啊。”
傅北不解释。
因为摔笔盒,很长一段时间里班上都没人敢跟乔西接触,老师十分为难,到底不好管,只能委婉地告诉小同学们要和睦相处,不能搞孤立,有的孩子听话,慢慢也会和乔西说两句话。
乔家两口子最近很忙,忙到无暇照顾孩子,成天不见人影。
乔西吃完饭就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着,有时候会到家门口坐着等。
老太太每次瞧见了,都会念一句:“怪可怜的,唉……”
有时候会让家里的帮佣去叫乔西,让人来这边坐会儿,但不知为什么乔西不愿意来。
傅北站在二楼阳台上,夏季夜晚的风带着消散不去的热意,吹得心里烦躁,无端端生出焦灼感。
太阳升得高,光线强烈刺眼,露水和雾气还没完全散掉,就有些焦躁,六月的天气总是又冷又热,直至上午十点多才真正热起来。
店里还是没客人,乔西乏累地守在前台,算着时间准备十一点就点外卖。
她感到有点热,不过没敢像之前一样穿薄薄的吊带,昨夜那人太过折腾,不客气地留了不少痕迹,胸口一大片都是,幸亏没留在颈项这些看得见的地方。她真够狠的,故意说那样的话刺激傅北,明明清楚对方是哪种性子,还是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