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芷哂道:“你就这点好,不让我们操心。”
傅北没回话,却没像寻常母女那样亲密,走路时会挽着胳膊,甚至隔着一定的距离,犹如中间有什么隔着一般,一点该有的亲人温情都没有。
像是想到了什么,梁玉芷倏尔问:“见过乔西了吗?”
傅北淡然回道:“宴会上见过。”
绝口不提私下的事,更不会涉及到两人已经深入过,言语间透露着不熟悉的冷淡疏离感。
梁玉芷拎着包走出一段距离,又说:“她常去看老太太,有几次跟我打过照面,上一回还请过我吃饭,这丫头从小就有心,还不错。”
傅北面色不改,“那您去了?”
“没有,”梁玉芷说,脸上的神情登时收敛了些,用余光瞥了眼她,才继续说,“那天下午还要开会,没时间。”
许久,傅北应道:“嗯。”
语气非常冷淡,透着一股子不耐烦,敷衍又厌烦,不过这份情绪藏得深,梁玉芷都没听出来。梁玉芷很中意新买的包,心情俨然愉悦,走到电梯那儿,再有意地问:“出国后,乔西还联系过你没有?”
电梯门口等待的人多,都是三三两两结伴,有人在低头看手机有人在闲聊,傅北神情木然,等到电梯门打开,进去了,才不冷不热地回答:“联系不到。”
不是有或没有,简简单单四个字,意义全然不同。
出国后,是她再没有联系上过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