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对着电脑不知在做什么,没空搭理。
两边都没人理会,脑袋也越来越晕乎,渐渐越来越难受,最后一次到楼上时,竟躺在摇椅上睡着了。
日落黄昏都没见到人再下来,傅北终于搁下手里的事,上楼看看怎么了,结果没在练功房找到人。
“可能回去了,这么晚该吃饭的时候。”一位师姐说。
另一位笑笑:“之前看到她往左边阳台去了,你去那边看看,没有的话,应该就是回家了。”
傅北嗯声,去阳台上找人,一去就见到乔西歪在躺椅上沉睡,小孩儿脸上显露出不正常的红,嘴唇也殷红,连带着呼吸声都比较重,阳台上风大,身上什么都没盖还能睡着……她拧紧眉头,过去摸了摸乔西的额头,烫得吓人。
乔西在发烧,烧得意识晕乎,感觉到有冰凉感就不自觉地往那边蹭,往傅北身上凑。
她艰难地睁开眼,不顺畅地说:“傅北,我有点头痛……”
烧成这样,傅北赶紧把人抱起来,小孩儿有够沉的,身上的肉没白长,险些抱不住。
乔西再难受,还是知道要抱着对方的脖子避免摔了,两只手圈着傅北的后颈,脸抵在这人颈间,整个身子都依偎着。
感受到颈间的热烫,傅北一怔,难得柔和一回,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轻声说:“马上给你找医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