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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你,没把话说得太满,也让乔西不好拒绝。乔西应下,目送车子离开。

成年人的交际就是如此,总是留有余地,说三分话做七分事,望着漆黑如墨的夜色,她忽而感慨,却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回到家,洗澡收拾,依旧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约莫凌晨时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没想到会是傅北,乔西开门见到人的那一瞬间恨不得立马把门重新关上,不料这人用手抵着,轻而易举就进来。

满身的酒气,估计喝了不少。

乔西不想搭理对方,可还是没好气问:“开车过来的?”

“喝了酒不开,坐的庄启杨的车。”嗓音如常,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有什么事?”乔西生硬问。

把门关上反锁,傅北却没回答,许久,轻描淡写地说:“看看你。”

每一次都是这一句,好像找不到其它借口了。兴许是喝了酒又洗澡,脑袋晕乎不清醒,乔西没像前几天那样强势,把电视关掉,回身望望这人,纠结该不该让她离开。

乔西性格有点极端,在感情上,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对方好过,往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不在乎那么多,所以之前才会跟这人做,乐意折腾,仿若肆无忌惮,可还是心有芥蒂的,现在就吊着僵持着,脾性不定。

她今晚没有应付这人的精力,一天下来疲乏得很,倒是难得柔声一回,问:“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在家呆着,傅爷爷他们不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