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勉强镇定下来,借口却尤其拙劣,“没事做,来看看比赛。”
傅北还真信了。
她抱着雏菊,明明就是买来送的,可不敢拿出手,那会儿她都不明白对这人是不是喜欢,只是路过花店,觉着好看就买了。
至于要不要送,还没考虑好。
傅北问:“花买给谁的?”
她蓦地有些慌,下意识想解释,可说不出个所以然,抱着花束更紧了,耳根子都在发热,最后结巴地说:“没、没谁!”
雏菊的花语是纯洁,天真烂漫,以及忐忑不安的谨慎的暗恋。
她们去二食堂吃饭,吃完后,乔西故意先走一步,不主动去拿花,然后雏菊就到了傅北手上。
她没开口要,傅北也没还。
准确来说是没机会还,因为她匆匆找了个借口就跑了,为的就是把花彻底送出手。
年少时的爱恋谨慎,低到尘埃里。
茶几上的雏菊新鲜,正如当年自己送出去的那束,乔西低了低眼,还是没扔。
大雨过后的江城被洗刷干净,空气清新,弥漫着生机与朝气,天空干净蔚蓝,稀疏飘荡着几朵洁白的云。
周五是老太太的生日,虽然老人家已经不在世,但傅家上上下下还是一块儿到墓园去祭拜,连梁家也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