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傅北的脸色,乔西赶紧再次挂断,想把手机调成静音,孰知操作时一急就点成了接通。
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接起。
她偏头观察了下傅北的神色,咬咬下唇,才出声:“什么事?”
那一边,秦肆刚刚得空回到房间,胳膊支在阳台上,“没事就不能打给你?”
从乔西僵硬的语言里,可以猜到旁边有谁,一听就是不方便讲话,但秦肆偏偏不知趣,不仅没有要主动挂断的意思,反而添了一句,“乔乔,今天过年,这么生疏啊。”
语气里带着调侃,不正经,又有别的意味在,大抵是故意的,不是讲给乔西听,而是讲给旁边那个听。
只要挨得近,还是能听到对面的人说的话。傅北就听见了,脸色登时不大好看,秦肆挑衅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乔西随便搪塞了两句,然而秦肆突然喊住,说有要紧事,听起来还挺重要的,她才止住要挂电话的动作,可不等开口问,身后的人突然压了过来,将她抵在飘窗上。
墙壁的冰冷感瞬间袭来,刺激得她轻微吸气,呼吸都一滞,下意识就要缩开,而就是这个双腿半跪着往后退的动作,正正顺了某人的意。当感知到对方暖热的体温,以及暧昧至极的举动,她脑海里的弦腾地断掉,以至于秦肆在那边说话,她都没怎么听。
她想拦住傅北,结果被对方反钳着手压在飘窗边沿,凉飕飕的感觉无法忽视,像锋利的刺扎在皮肤上,而那些刺上淬着令人发昏发热的毒,且发作迅速,让她无法招架。
强忍着,想挂断电话。
另一边,秦肆说:“我下个星期回江城,乔乔,说好了啊,出来吃顿饭。”
这句话也被傅北听到。
乔西都没敢回应,一下子挂断电话,指尖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