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进入金铭府都,很快到陈家门口,齐叔坐在车里没动,段青许下去帮忙提行李。
再回到车上,齐叔没头没脑说了句:“这姑娘跟别人不一样。”
段青许没说话,朝陈家大门瞥了瞥。
“多带两个人也多不到哪儿去。”齐叔说,为自作主张邀请了姐弟俩解释。
段青许转动方向盘,淡然道:“依你的安排。”
……
夜晚凉快,江怡早早上楼进房间,小组群里有消息,有问题让修改,她耐着性子依照对方的要求做,做完打包再发过去。
现在九点半,斜对面亦亮了灯,往那边看去,段青许坐在窗前,微伏低着头翻什么。
江怡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发消息。
斜对面不动如山,正经得要命。
她又连发几张图片,依旧如此,当真无趣得很。直到睡觉躺床上了,这人都没搭理她,跟那天晚上一样,不论她怎么做,段青许还是那样的自持克制。
唯一不同的,就是当江怡的气息熏染她耳后的敏感处时,她没推开,反而任由江怡造次,黑夜里,念想与压抑融为了一体,随着那加重的呼吸不规律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