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心里门儿清,仗着这人不会挣开,将她的手执起来,放在唇边亲了口,且不偏不倚,就亲在中指上。
挑衅到没边了。
也暧昧得很,明摆着使坏。
仿佛在浴室里的害羞都是假的,不复存在。
段青许久久不动一下,直到江怡放开,才拢了拢被角,不过什么话都没讲,分外安静沉默。江怡却在此时困难地翻了个身,朝向她定定看着,半晌,说:“段青许,你过来些,别离得那么远。”
两人之间隔着一定距离,不算远不算近,有三四个巴掌那么宽。
之前在浴室帮忙的时候不见这样,现在却生生隔出这段距离来,江怡伤着脚,能对她做什么,即便有那个心思,也动不了。
这人还是不动,她便拉了拉对方的睡袍催促,没完没了不消停。
“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她有点无理取闹,大有“逼迫”的意思。
也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怕她弄到自己的伤脚,段青许默然片刻,靠了过去,但没完全挨着。
江怡不自觉扬扬嘴角,借着微弱的月光,将手掌到这人颈间,用拇指在上面刮了刮,然后凑上去,先在紧闭的薄唇上流连,浅浅尝着,等尝到了甜味儿,感觉到段青许有了那么一丝丝回应,便用灵巧的舌尖顶开齿关,渡了进去,追逐着甜蜜一尝到底。
顾及着左脚,她没敢大动作,只用手把段青许掌向自己,小力地抚着对方,从喉间到颈后,一寸一寸,慢慢移着,微热的指尖犹如蜻蜓点水,在白细的脖颈间轻抚掠过,不时似有若无地用指腹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