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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许提出要让她来见这些人时,江怡心里是杵的,就怕会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现在这样也放心了。

她喝了酒,段青许没喝。

喝完酒脑子热,做事不知顾忌,几乎是一关上门,她就抱住了段青许,两三下脱得光光的,直接在客厅里做了一次。

她抱着身上的人,口不择言,信誓旦旦地说:“等毕业了……我就娶你,咱去国外领证。”

段青许愣了一下,定定看着。

她动了动,挟住这人,凑上去亲了口,问:“段青许,你说好不好?”

国内要结婚现在是不行的,等那一天真的到来,得猴年马月去了,至于去国外,领证只是个形式罢了,起不了作用。

转国籍不可能,江怡可不想当外国人,她就是想领个证,哪怕对两人来说没任何法律作用。

其实对于两个真正相爱的人来说,结婚证就是对爱情的见证,是否具有法律效益无所谓了,可以先领一张放着,合法可以慢慢等,余生那么长,说不定就等到了。

段青许蓦然勾了勾唇角,把她捞起来坐腿上,“想去哪儿领?”

“还没想好。”江怡说,“哪个国家合法就去哪儿,都行。”

段青许凑上去挨挨她的唇角,嗯了一声。

一辈子难得圆满,作为少数中的一类,这可能是她们的遗憾,亦可能是另一种考验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