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过在她身后跟着,闻言忙问:“如何古怪?”
明苏的双眉紧蹙起来,道:“她的目光很勾人。”
玄过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些年来,不论如何绝色的女子,殿下都没正眼瞧过,平白担着一个好女色的名头,与人相处,比他这净了身的内侍还规矩干净,怎么就懂得什么叫勾人了?
明苏停下步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笑什么?”神色间很是费解。
玄过不敢说出心中所想,收敛了笑意,恭敬道:“小的以为,皇后娘娘出身诗书之门,必是贤淑矜持,怎会……”
正是如此,前国子监祭酒府上的家教,明苏是信得过的。
可她想不通怎么皇后频频用那种目光看她,神色间很是不虞:“不管怎么说,皇后必是不简单。”
玄过只觉自己这差使越发难当了,先前殿下只是遇上郑氏的事,方会或混沌茫然,或暴躁易怒,眼下却是寻常与人接触都不大清楚了。
“不如殿下问一问淑妃娘娘,娘娘在后宫,与皇后娘娘接触得要比您多。”
明苏点头,似乎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又想起一事,吩咐道:“你查一查,皇后向何人打听了我。”
虽然皇后承认是查过她,方知她曾受过脊杖。可她总觉不对,不说当年知晓此事的宫人,已大多或死或放出宫去了,单是如今宫中将郑家与先皇后视为禁忌,都不可能轻易与人提起当年的事。
皇后根基浅,是怎么打听出来的?
玄过恭敬称是,立即就命人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