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青再次回家,小妹从缸里拿了两块肉。
“不用弄了,咱们有啥吃啥得了,咱们家今年真冷啊!”
“那是,我这一路上都开着空调,路上今天事故可多了!”
“可不咋地,大姐他们家的车动不动就得烧……”
季东青靠在火墙边,小妹把带回来的红肠切了两盘,父亲又到了二两酒,满面红光。
“大姐夫在家?”
“去山上装车去了,今年山号不好,大姐夫买了个破四轮子,来不来就不好使!”
“他弄东西就是二把刀,等有时间我给他看看!”
“那才怪呢,在别人那都挺好,到他手就坏!”
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快乐。
因为今年的很多时间不确定,季东青白天帮着家里把车子的电瓶换了,又把大姐家的电瓶给换了,试验一下好使,就直接把电瓶拿回家里,另外两个等着自己拿走。
接着就是传统套路,杀猪。
今年杀猪父亲找了一个邻居,大猪从猪圈里用钩子拉出来,接着一个镐头打趴下,然后就是放血刮猪毛,动作行云流水。
摘肠子,卸猪肉,对方手法那个快。
“王叔,等会别着急走,吃了猪肉再走?”
“不用嘞,我一会得去汤旺河,小子在山上内,老哥我走了!”
给季东青家里杀猪的老头是山东的,不知道是哪一个县的,季东青老爹和对方关系不错,两家经常一起干活,这几年算是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