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里里外外的锅碗瓢盆刷了一遍,季东青的老爹这才回来,小妹直哈手。
“咋样?”
“咋样?还能咋样,人家老邓在外地呢,就说他姑爷是被爸他们杀得,爸隔着电话就跟人家吵起来了,跟人家说就是我我杀的,我还要杀你了,你给我等着……好歹是我给拉回来了,警察没抓他算他便宜!”
小妹也是一阵白眼,季东青暗道真是没招。
季东青的老父亲是社会最底层的杰出代表,很多事情迷茫彷徨然后解决不了就是愤怒,依靠吓唬别人获得快感,却不知道自己最需要的钱没拿回来。
或许这就是社会最底层,最后的挣扎。
季东青给姐夫打电话,让对方过来练车。
“没事开车干啥?不费油啊!”
季东青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大姐那边怒吼,季东青差点摔电话,心道你们玩吧,我不管了。
一直到季东青离开家姐夫也没来开车。
“你父亲那边要不要我帮忙?”
临走之前小白找到季东青,这一个年季东青尝试浑身解数都没办法调动起来,家里人沾火就着。
“不用,这点小事用权限不低,不值得!十年二十年他们也走不出这个圈,没办法!”
父亲是一万多块钱,姐夫和他的老爹都是,但是如果运用合理,自己的这台车,年后立马上山,这一万多块钱五一之前就赚回来了。
可是大姐那边看得出还在闹脾气,虽然单门独户过日子了,处理不好脾气和经济的关系,永远损失的都是金钱。
“你和你家人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