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俩的这场迷局之中。
旁观者姜溱月感觉,知道最多的,始终是那个受伤承受最多的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这一点,该有多好。那一夜,不仅仅是阮漪涵,秦海瑶也失眠了。
她坐在葡萄架下面,借着月光,凝视自己手腕处的白色菩提珠。
那一颗颗珠子,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秦海瑶的手轻轻的摸索着佛珠,想起师父说的话。
——不要轻易摘下,小海,切忌切忌。
有那么一刻,秦海瑶心里有一个冲动,她想要摘掉手上的佛珠,就好像也许那样,她就能想到曾经,就能知道阮漪涵这样痛苦难过的原因了。
正端着葡萄酒跳墙过来的姜溱月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唯当”一声,手里装酒的葫芦掉在了地上。
秦海瑶吓了一跳,姜溱月两眼发直的看着她:“小海,你在做什么?”
她终于明白阮漪涵的担忧了。
……
第二天一早。
秦海瑶照例是去医馆,这一次,阮漪涵没有跟着她。
她去了一趟村子里的学校,找到学校的干部聊了聊,最后又坐到了校长办公室里。
当校长听到阮漪涵的资助计划的时候,他的嘴张大到都合不上了。
姜溱月在旁边微微的笑,她和阮漪涵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