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瞎说了!我以前经常看到大师兄晚上从你房间里走出来。”
经缘的脸蛋唰的一声就红透了,她咬着嘴唇瞪了经芸一眼,用力的跺了一下脚。
“那是大师兄在给我讲经!经芸,你混蛋!”
“是喔是喔,讲经讲到深更半夜、天色将明哟。”
这一下,经缘知道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索性她也不解释了,只是红着脸冷哼一声:“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我还是完璧。”
桉见从她们这也捞不到什么答案,索性直接迈着小碎步,鬼鬼祟祟的跟上了六子。
而六子现在正一脸愤懑的拿着那瓶把自己折腾得欲仙欲死的喷雾到处呲呲呲呲,每喷一下嘴里还碎碎念着一些奇怪的骂人的话,根本没注意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桉神,等她发现的时候,着实被身后这个鬼鬼祟祟的大姐姐给吓了一跳。
“你干哈?”
六子看着桉,手上拿着喷雾冲着她呲了一下,桉被喷了一头一脸,但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眼珠子来回转着,一副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惹人怜爱。
“哦。”六子再次转过身:“你想问就问吧,我这残花败柳,已经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朝周围呲呲,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们。”桉连忙走到她身边:“你们人类。”
“昂?”六子看了她一眼,消沉地问道:“人类怎么了?”
“人类是不是特别脆弱?”
六子觉得她突然奇奇怪怪的,这遮遮掩掩的样子看上去仿佛在嘲讽自己一样。而且这不是说废话么,人类脆弱不脆弱,她能不知道?
“桉神,你想说啥,直接说吧。”
“你看上去很不舒服……可是我看书上写的啊,那种事应该会特别特别舒服。”桉一脸纯良:“是不是因为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