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人的死因是古代魔法？”

“嗯。”sa点头，然后来到死者的头前，轻轻拨开头发，露出头皮：“看这里。”

谷涛和马帅凑过去，发现他的头部靠近头皮的地方有一块烧伤的痕迹，从烧伤的愈合程度来看，时间不长。

“被动接受能量灌注，但自身的能量无法与灌注能量协调，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元素冲突，用东方话来说就阴阳失调。”

“阴阳失调不是内分泌的毛病吗？”马帅呵呵一笑：“巫医巫医，巫医不分家，我从小就学这个。”

“能闭嘴吗？”谷涛把他推到一边：“能不能不哔哔了，我知道sa的意思，你继续。”

sa将尸体翻过来，关上屋子里的灯，然后一道清晰可见的暗淡光线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光路的周围有烧伤痕迹，不严重，但在淡淡荧光的照射下，很清晰。

“能量路径在这。”sa用手顺着死者的皮肤往下划着：“看，很清晰的路径。”

嘿，还真是啊。虽然都是秘法学，但隔行如隔山，虽然谷涛对东方秘术和西方秘术都有了解，但这么详细细致的了解，还真的是第一次，书上只会写诸如爆体而亡或者喷血而死这种词，却不会告诉你从哪里喷血、从哪里爆体。

“死人不会说话，但魔法会。”

她说着，抽出魔杖。

“诶？你魔杖从哪里拽出来了？”马帅围着她绕了两圈：“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吧？”

“你必死！”sa直接用魔法甩向了马帅，但他等级太高，对人类的必死咒完全免疫。

马帅站在那：“？？？你干啥了？下蛊啊？”

“她动杀心了，你可闭嘴吧。”谷涛推开马帅：“sa你别理他，你还不知道他什么德行吗？”

说完他把马帅拉到一边：“你能不能行了？我跟你说过吧，有的人能开玩笑，有的人不能开，你看我跟sa还有女王开过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