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昆仑大师兄也是幻门大师兄，幻术对我来说早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经心笑着搬过一张凳子，坐在上头仔细打量着修灵：“你终于变成了我希望的样子，真好。”

修灵抱着胳膊冷笑了起来。

“对了，你怎么看穿我的？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正丰来了也看不穿我的幻术。”

修灵皱起眉头，闭着眼想了一会儿，然后才面带微笑的开口道：“爱过。”

是啊……只有爱过的人才能记住对方的每一个细节，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她之前看到的经心虽然让她难受，但当经心开始表演时却露出了破绽，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却已经被修灵给看穿了。

“你那个姘头呢？很久没看到他了嘛，是不是死了啊？”经心笑得猖狂：“真是让他捡到宝贝了，老子辛辛苦苦布局十二年，都是为了你，可最后眼看果子熟透了，被他给摘了。真是造化弄人。”

修灵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好看吗？”

“好看啊，当然好看。”经心点头道，眼神里带着真诚：“你是我心里最美的，一直都是。我为了你，入魔道、偷禁术，可是最后你还是变心了。”

“你放屁。”修灵冷笑：“你只是自私罢了，你不知道那些年我有多痛苦，你给我描绘的未来没有出现。”

“那现在呢？那个男人又给你什么了呢？他真的喜欢你吗？他和我不是一样的吗？我们都馋你的身子，都下贱，分什么三六九等呢？”

“他如果馋我身子才好呢，可惜……”经缘笑了起来：“他把我当人看，你没有。”

“你放屁！我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经心突然一拳打在水晶壁垒上，像一只炸毛的猩猩：“都给你了！”

不过随后，他缓缓坐了下去，轻叹一声：“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毁了我一辈子，他把本应该属于我的东西都拿走了。”

修灵仰着头看着他，良久才说道：“你还觉得你真的没有错吗？”

“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错在哪里？哦，我错在命不好，我错在不该喜欢你。”

听到这一堆屁话，修灵叹了口气：“你还是这个样子，当年你睥睨天下，如今你还睥睨天下，你真的以为你没有错吗？你每一步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