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懿这才放心了一样,叮嘱她:“下次小心点。”
傅斯恬轻声地应:“嗯。”
进到屋子里,时懿拿了酒精和棉签开始帮她消毒,两人才再次说回保研这个话题。
名单一个小时前出的。推免名额20个,时懿卡在第二十一个。材料审核的那百分之五十成绩,单论绩点,时懿排第二,加上各个加分项,时懿综合排第五。可面试的那百分之五十,她拿到的居然是倒数第三的成绩。
学院的刁难,明明白白。
“上次辅导员找你,其实是说张潞潞的事,对吗?”傅斯恬哑着声音问。
时懿低头用棉签轻拭傅斯恬手肘的伤口,默了几秒,才低“嗯”了一声。
傅斯恬鼻息一下子又沉了。
时懿抬头看她。
傅斯恬睫毛颤动地很快,很努力地把泪水挤了回去。她拉下时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时懿由着她,带着很温柔、很怜惜的神色。
傅斯恬知道,时懿都懂的。有些话,有些歉疚,她明知道时懿的答案,再说,不过让自己听得好受一点,反而徒增时懿的烦恼。
她吸了一下鼻子,跳过这个话题,问时懿:“我们可以申诉吗?”
时懿摩挲着她的手背,沉默了两秒才说:“
可以,但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