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禁制即便是其他主宰，想要透过观察，都做不到，更别说其他人了。

“我要知道虚无界的消息！”

做完这些，聂云紧盯着永夜皇帝，双目带着凌厉的光芒：“我要实话，你应该知道欺骗我会承受的代价！”

“虚无界……这……”

永夜皇帝面皮一抽，全身僵直。

“怎么？不方便说？”聂云哼道。

“不是……”永夜皇帝连忙摇头，生怕得罪眼前这位：“我是的确不知道这地方在哪……”

“不知道？”

聂云眉毛一扬，刚才天耳师天赋运转，能听出对方说的是实话，不过，虽然他不知道虚无界在哪里，但听对方的口气，似乎以前就听过这个地方。

“你以前听说过这地方？”

“是，我以前曾听老祖说起过！”

永夜皇帝不敢隐瞒。

“老祖？无日老祖？”

“是，老祖曾经提过一句，不过我记不清楚了，如果主宰想知道，可以问问他！”永夜皇帝忙道。

“你给无日老祖传讯，让他过来！我在这里等着！”聂云道。

不管是谁，有人知道虚无界在什么地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