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人能有这种资格掌控混沌之心？

不用想，答案也呼之欲出！

应该正是那个所谓的天位王者！

当初的混沌之心，和天位符箓，应该是同一时刻形成的，澹台凌月能够掌控混沌之心，自然也等于掌握了天位符箓！

难怪自己无论用了什么手段都无法炼化，原来这东西已经是有主之物，只不过这个“主”变身成了天道，暂时失去了自我意识而已！

“知道她是天位王者又有何用？”

想通这些，聂云并没有高兴之意，反而摇了摇头，神色黯然。

就算知道澹台凌月是天位王者又有何用？

她化身天道，没有自我意识，也无法进行沟通，更别说炼化符箓，成就天位王者，拯救混沌海洋了。

“呃……也是！”

听到这话，聂铜也露出黯然之色。

澹台凌月为了拯救苍生，化身天道，虽然不是身死道陨，也差不多了，现在别说天位符箓，就算给出再多东西，也不可能使用啊！

“除非……”

片刻后，聂铜突然开口，不过话说了一半，忍不住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

见他说话说一半，聂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