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望野轻敲了下她的头,“可现在家里就我一个男人,你们两个小女人做实验,至少得有一个对象,除了我还能勉强上场之外,还能找谁?”
芝芝小声嘟囔了一句:“谁说两个女人就不能做实验了?“
马望野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芝芝赶紧摇头,刚被吹风机热风吹过的脸红扑扑的。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我就是想说,你这个主意真不错,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咱们就一边做实验,一边斗地主呗?”“好,我去拿扑克。”
马望野刚要离开,芝芝突然拽住了他,“既然是做实验,那你也喷点吧?”
不等马望野回应,芝芝已不由分说把她哥从头发到脸到脖子,耳朵,肩膀,衣服,甚至腿上,全都喷了个遍,裤子都喷湿了,半瓶香水喷的只剩一个底儿马望野哭笑不得,“你这是干嘛?你们身上的还不够吗?“
芝芝一边拧瓶盖儿,一边振振有词:“要想实验效果好,当然得加大剂量才行!“
马望野向来拿自己这个妹妹没法子,无奈的扶额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够了,真够了。”
“还剩最后一点呢,用了得了,瓶子就能扔了,回头我再送兰兰一瓶适合她的tiffany。"
然而马望野已经躲远,只丢下一句“家里的扑克都是旧的,我去买一副来”。
芝芝见她哥跑了,转手全倒在了徐汀兰脖子里。
“你干嘛?!好凉!”
雾状的喷和直接倒毕竟还是不一样,这屋里开着空调,又是刚洗过澡,本来就凉丝丝的,冰凉凉的香水突然倒进脖子里难免会有应激反应。
徐汀兰下意识捂住了睡衣,可随即又想到刚刚芝芝的睡衣浸的香水渍,赶紧又向外勾领子拽前襟,忽闪着希望它快点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