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朔风眼角通红,一把揪住徐汀兰的衬衣领子,毫不客气猛地推了出去!
轰咚!
徐汀兰踉跄了下,猛地撞到旁边的高低柜上。
顾朔风还不解气,唇上腥甜的味道还清晰地残留在上面,让她抓狂,让她暴躁,让她情绪失控!
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屈辱!!!
比被强都要严重的屈辱!!!
她上前再度 揪住徐汀兰,猛地朝一边扔去。
砰!
徐汀兰撞到了茶几,没等起来,又被揪起狠狠丢到了沙发上。
不解气,还是不解气!
顾朔风又狠狠蹭了下嘴唇,视线扫过茶几上整套的茶具,端起那泥胎小壶,照着徐汀兰就砸了下去。
呼唔!
脸侧的碎发被那手臂带起的气流扫动,徐汀兰一动不动望着她,如夜的眸子映着她砸下的身影,依然面不改色无所畏惧。
她这视死如归给谁看呢?!
好像她才是那个欺负良家少女的恶霸似的。
泥胎小壶狠狠砸到徐汀兰面前,却硬生生滞住了。
下不去手。
明明每次情绪暴躁的时候都无法自控的,偏偏这次控制住了,连顾朔风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瞟了眼她冰白的脸,那唇色好像都比平常浅。
活该!谁让她闲得没事割自己的手,就不能等芝芝来解救吗?!
明知道她不可能真的让她饿死在那地下室的,也不知道逞得什么强!
砸是砸不下去了,可气还是不顺。
顾朔风俯身按住徐汀兰的肩,气哼哼道:“别以为我是舍不得打你,我只是怕打伤了你还得赔医药费!”
徐汀兰仰靠在沙发背上,白衬衫虽然和沾血的那件很像,却并不是同一件,事实上,她准备了五套一模一样的白衬衫深色条纹长裤,剩余四套全在楼上的床褥下均匀的铺开,不掀床根本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