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你觉得你冷着脸对我说两句警告,我会怕吗?”
不等顾朔风开口,陆婷婷紧跟着又来一句:“你如果反悔不想帮我就直说,我绝不为难你,可是不让我找你不可能,我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来你这儿,谁都拦不住!”
顾朔风沉默的望着她,冰冷未消,眸光幽黯。
她清楚地记得她是反锁了门的,可惜锁得再严密都挡不住护士站有钥匙。
那钥匙有多好偷,偷过一次的她很有发言权。
这是这个疗养院最大的弊端。
因为其特殊性,所以不能完全保证病人休息空间的隐秘。
虽然只剩最后三天,可顾朔风不想洗个澡都要让护士团帮她看门。
当然,她也可以直接告诉护士长,不用说陆婷婷偷钥匙的事,只说陆婷婷禁足的事就够了,禁足是要在自己病房的,陆婷婷已经违规了。
违规的后果就是,护士长有权利直接在陆婷婷的房门加大锁,强制禁足。
强制禁足?
呵!
那岂不是太便宜陆婷婷了?
陆婷婷可是擅自闯入她的房间,甚至还偷看……
顾朔风闭了闭眼,隐掉跳动的眉尖,她不会让任何人影响她的情绪,可也不会白白就这么被占了便宜。
略一沉吟,顾朔风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一把修眉刀,轻吹了两下,刀片纤薄锋利,恍过一点白芒。
“你听过那个实验吗?一个自己吓死自己的实验?把犯人的眼睛蒙上,手腕轻划上一下,旁边放出滴水声,然后告诉犯人,那是他的血滴下的声音,之后犯人真的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