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睡?等我吗?”
顾朔风 歪头枕上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带着沐浴乳的淡香撒在颈窝,随即便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碾着。
于星澜心头骤跳,再怎么有心理准备也挡不住初尝禁果的青涩,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噬咬的耳垂微微有些刺痛,却不至于难以忍受,甚至还有点痒,一路从耳垂痒到灵魂深处,难以形容。
“明天还要早起,咱们睡吧。”
听似镇定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朔风幽沉的眸子,悄无声息划过一道流光。
“没关系,虽然要早起,可从这儿开到市里要几个小时,路上还能补眠。”
“可……”
顾朔风的手朝上滑了滑,碰到了勒得微微凹陷的勒痕,她勾起勒带,啪的一下弹回去,低叹一声:“睡觉还戴着,不好,得让它有喘口气的时间。”
“我……习惯了。”
“坏习惯得改掉,就从今晚开始吧。”
说着,顾朔风环腰的手绕到了背后,不等她反手去拦,咔咔两下,轻松取下了挂钩。
“你!这可是阳台!”
“那我们进屋。”
顾朔风推着她转过身朝屋里走,两手顺着去掉的挂扣一路顺到前面,一左一右交叉环抱,抱得紧紧的。
于星澜瞬间胀红了脸,下意识想把那该死的狼爪子拽开,隔着衣服不好拽,她掰她手指她反而抓得更紧。
“你……别这样。”
顾朔风学着她的句停顿反问:“你……还好吗?”
于星澜朝一旁侧了侧头,强装镇定道:“什么?”
一只手滑了下去,点了点。
“这里……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