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中林起身整了整领带,彬彬有礼地鞠了个躬。

“是我低估了你,我向你道歉,事实上我已经报了警,刚刚说的那些也是故意的,相信法官可以轻松判定你的绑架罪。

还有,澄清一下,我并没有故意引你出来,刚才只不过是随着你顺口说的而已,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骚扰我的未婚妻,又怎么可能主动找你?

另外,你的人虽然捣毁了我的行车记录仪,取走了放了迷药的香氛盒,还专门拐到没有摄像头的暗巷把澜澜转移走,可我车后专门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手机另一边,乔中林的助理听到了老板的战略转移指示,朝一旁待命的秘书点了下头。

秘书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乔中林临走时交代的很清楚,他们对言随心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像表象那样头脑简单,那就走优选方案,利益最大化,可如果不是……

那就报警!

一切听他电话指示。

当然,乔中林安排的报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报警,他不会真的去立案,也不可能得罪言家让言随心坐牢,事实上凭言家的势力,这点证据还不足以让言随心进去。

乔中林报警只是想威胁一下言家,让他们明白,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虽然这一步走得不是乔中林希望的优选方案,只是最小利益的备选方案,可至少能让他在于星澜面前进一步表明真心,还能顺便卖言家个人情,让言行武采取更强有力的手段控制住他女儿,最好送回疗养院,为自己搞大于星澜的肚子争取时间。

只要于星澜有了他的孩子,哪怕暂时领不了结婚证,也等于完全操控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