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还能是谁?四水曝光了她,警方又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她怕事迹败露,杀人灭口太正常了。”
“四水死了……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她……她……傻了吗?”
“不是她傻了,是你傻了,大家都知道,四水死了她的嫌疑最大,所以逆向思维就会觉得她绝对不可能蠢到做这种事,她反倒成了最不可能是凶手,明白了吗?”
“但是……警察不会这么想……他们一定会把她列为嫌疑人。”
“那又怎么样?别忘了,六年前言随心已经可以做到成功洗脱罪名,六年后的她只会更纯熟。”
顿了下,乔中林又道:“我知道你对言随心有感情,到现在还是愿意相信她,你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找外公谈谈,他毕竟是长辈,看得远想得也深,咱们孙于乔三家如果不团结一致,早晚得被言随心吞个干净。”
外公就在旁边坐着,乔中林真就不再理会于星澜,专注地讨教外公意见。
送走了乔中林,外公揉了揉太阳穴,短短两天,花白的头发几乎全白,外婆已经支撑不住病倒了,他不能再倒下。
他强撑着精神忧心忡忡道:“乔中林的人品先不说,他说的不无道理,言随心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那十个亿的对赌协议,之前看不明白,现在还能不明白?她的确是在打着于家的主意。
还有咱们孙家,先前说的好好的,不帮你要回全部遗产不举办婚礼,结果不还是办了?
尤其是凡凡,这都两天了,她能去哪儿?昨天言随心来的时候,你还昏睡着,我和你外婆追着她问凡凡的下落,她说凡凡不会有事,说得很笃定,可就是不承认她绑了凡凡,这真是让人心里没着没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