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了!”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

“她这样上不了几级的,肯定马上就得滚下来。”

“附议。”

“我也附议。”

“我赌不超过十级!”

“傻不傻你?这边赌局还没开,那边她就滚下来了,谁跟你赌?”

“别吵吵,快看!她已经上到十一级了!!”

“走了狗屎运,我赌她超不过五十级!”

方才开赌局那人赶忙吆喝:“有没有人要押她?她若能爬到顶峰,一赔百!”

“切!一赔千也没人赌!她若是能爬上内门,老子脱光了衣袍满地学狗叫!”

“这可是你说的?!”

“对,老子说的!”

庄家不甘心地又吆喝了声:“真没人押吗?一赔千!真一赔千!”

没人理他的茬,大家伙的注意力都被通天镜中的白胡子老者的异状吸引了过去。

那老者突然疯了一样狂揪自己胡子,成把成把的胡须落在地上,下巴的松皮被扯得变型,毛孔沁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