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灵虚子打断,虎目圆睁,不怒而威。
“毘罗!”
“在。”
“教不严师之惰,去毗娑池思过!”
驰钰想跪下求情,又想起方才灵虚子不准跪,只得抱拳急道:“这不关师尊的事,求掌门师叔不要牵连师尊!一切有弟子一人承担!”
“你承担?宗门荣辱你一人承担得起吗?!!”
“弟子……”
“不必再说!毘罗!还不下去!”
这事的确没有好法子,毘罗只擅长炼剑斗法,弯弯绕绕的实在不行,掌门都发了话了,他只得领命下去。
临走前他不忘叮嘱驰钰:“不可再惹你掌门师叔动怒。”
遂又看向顾朔风,“不管此事如何处理,这娃儿的剑,我管了。”
这话一出,连灵虚子都忍不住多看了毘罗一眼。
炼剑极为费神,尤其毘罗身为修真界第一炼剑师,对剑的要求更是严苛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耗费的精力就更是难以计数。
哪怕丁点儿瑕疵在毘罗眼中都是废剑,是要丢掉的,而他丢掉的这些剑已是众人争破头的至宝,旁人炼剑少则几日,多则几年,顶破天了,毘罗炼剑,百年起步,上不封顶,不用想也晓得有多珍贵。
平日里求剑者恨不得踏破清平宗大门,毘罗几乎从未应过,他炼剑极为随性,很少专门为谁量身定制,整个修真界,除了他自己,只有灵虚子、明煊和不修是他量身打造的佩剑,其余峰主、长老,都是他炼成后谁合适用便赠予谁的。